多年之前,曾买过迷幻摇滚乐队平克•弗洛伊德(Pink Floyd)的一盒盗版磁带《The Wall》。那时听摇滚,偏爱它的吵杂和喧嚣,借以渲泄心头莫名其妙的愤懑和难以言说的忧郁。
一个音乐盲,一个英语白痴,在那个国人尚对摇滚乐的概念还十分陌生的时代,哪里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从中听懂了些什么呢?
多年之后,在网络的汪洋里,忽然又见久违的平克•弗洛伊德,犹如故友重逢,自当煮酒长聊。
窗外秋雨淅沥,整个下午,我坐在电脑前,一边下载歌曲,一边浏览乐评,仿佛时光倒流,回到当年。
“墙”在平克•弗洛伊德的那里,象征个体与个体之间,个体与社会之间永恒存在着的无法冲破的隔阂。莫过残酷的是,这面墙不是别的什么人修建起来的,它恰恰是在所有人的合力之下,才日益厚重高危。每一个人都不过是墙上的另一块砖而已。在这里,反抗者与被反抗者变成了同谋。《The Wall》主题曲“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”(墙上的另一块砖)的第三部分里唱道:
我不需要被人抱在怀里
我也不需要毒品来麻醉自己
我已看见墙上的字迹/
别以为我需要任何的东西
无论如何它只是墙上的砖
无论如何你们都只是墙上的另一块砖
若如歌者人等,欲矢志抗争到底,以头撞墙,不外乎落得个头破血流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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